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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上篇征文一样 我的演讲稿 留作纪念 无实际意义

(其实有人能大胆提出意见我会超开心的 毕竟周五就要讲了)




记忆与印象是史铁生先生的系列散文(暂且这么称呼?),其实可以的话我想把一整个系列都介绍安利一遍,因为这些散文相对独立,却又相互联系,或许只有读完这一个系列才能明白史铁生先生真正的感情。但是由于时间的限制我就重点说说史铁生一直想写却又没有太多印象的二姥姥吧。
二姥姥,在史铁生的记忆里也好,在父亲的印象里也好,在舅舅的印象里也好,存在感是十分稀薄的。唯有母亲记得这个神秘的二姥姥的名字,可是母亲早逝,于是二姥姥也跟着最后一个记得她名字的人“逝去”了。
即使是一个自己与她见面“总共也不会超过十次”,舅舅和父亲“忘得彻底”的人,为什么史铁生还要去写她?为什么史铁生还要考虑写她什么?
史铁生说他自己也不知道,但是我认为是潜意识告诉他,要把这个印象淡薄的女人写下来,为了记住曾经有这样一个女人,不然也不会将自己记忆里所有有关于这个神秘的女人的一切细节写的清清楚楚。
记忆里的二姥姥娴静,漂亮,从头到脚一尘不然。
但是在史铁生的记忆中有着比外貌更为深刻的东西。
那是一种颤抖。
史铁生不惜花了大量的笔墨去叙述这种颤抖,这种如夜的流动般的颤抖,令人震撼的颤抖,是最为辽阔的声音,是一个寓言可以伸展进所有幽深的地方,这颤抖甚至能缠绕进丰富的历史。
史铁生自己也说,就是这种颤抖,让自己记住了她,能写的,也只有这种颤抖。
在史铁生幼小的心里直至现在,他都认为这种颤抖,是属于在那些数不尽的令人颤抖的命运旁的,众多无声的灵魂凝聚的灵魂。
在我的眼里,这样的灵魂叫做审判者。
只有公正而经历颇丰的审判者才能观望着世人的命运,并为自己提线般的命运感到无奈而可笑。
这样的二姥姥,怎能叫人印象不深刻!
虽然最后二姥姥并没有活了很长时间,但是二姥姥给史铁生留下了很多印象,史铁生又将之写了下来,想必一段时间内做为“二姥姥”的她依旧被看到记忆与印象的我们所忆起,并想象着这种颤抖。

最后分享一段史铁生在我与地坛中的一段话吧 我真的很喜欢
要是有的事我没说,地坛,你别以为是我忘了,我什么也没忘,但是有些事只适合收藏,不能说,不能想,不能忘。

标签:上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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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默于倾盆大雨的弱小生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