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山】拂晓 23（完）
完结撒花！(鼓掌)👏👏👏👏
·三山向，请注意避雷
·现代向，篇幅中篇
·基本上警察爷×侦探被（前一章）
—23—
事不宜迟，三日月带着一期、小狐丸以及山姥切四人以及早就已经在待命的十几名特警驱车来到了女店主口中的地点，女店主口中鹅妈妈的所在地正是她幼时生活过的那家孤儿院。
这间孤儿院据说是一位国外来的商人组织建立的，曾几何时也是在这个D市小有名气，但是世事无常，由于各种原因，现如今那家孤儿院已经荒废了快十二年的光阴，曾经在孤儿院生活的孩子们有的遇到了好心人的收养有的则是长大成人早就独立出去了。
孤儿院的建立在一个小山的山坡上，周围几乎都是大片大片的林地，所幸现在正是盛夏的季节，森林之中满是生长着的灌木草丛十分适合躲藏，三日月、小狐丸一期一振三人各带一个小队，悄悄的潜入了孤儿院的周围。
孤儿院是一栋三层的小型洋房，尽管门窗玻璃都已经很破旧甚至有的窗户已经破裂了，但是小院内被清扫得干干净净的石子路，尽管布满了裂纹但却没有被灰尘覆盖的窗户都昭示着这家孤儿院之中，还有人生活在这里。
石切丸及时的传来了孤儿院当初的设计图，就见孤儿院有一前一后两个门，前门因为有院子所以有大片的空地并不适合潜入，但是后门确实直接连接着森林被树丛很好的掩盖着，一行人顺着林间的小路来到了孤儿院的后门，小狐丸带着人顺着破旧的院墙小心的潜到了前门的遮阳棚下面隐藏起来。
一期一振习惯性的抬头向楼上望去，却被看到的情景吓了一跳，走路的步伐都生生一顿。只见他视线所及的二楼的某个窗户上，一个人的身影突然向被推到一样撞上来之后又缓缓的滑下去，在玻璃上留下了大片大片的血迹。
事不宜迟，三日月和一期交换了一个眼神后小声通过耳机和小狐丸说了一句之后三个队伍几乎是同时突入了这栋洋房，进入一楼之后小狐丸带着人先一步退出驻守在洋房的四周，一期一振和三日月以及跟来的山姥切带着人顺着房屋两侧的楼梯分别向着楼上一间一间的搜索过去。
洋房内的景象让众人无比的心惊，屋内的桌椅都被掀翻在地，偶尔的几间屋子和楼梯的拐角处还躺着尸体，有的看起来刚死没有多久，有的甚至就要化为白骨，整个洋房内都充满着腐臭的味道。
山姥切被这种味道弄得很是恶心，但还是小心的跟在三日月的身后一步步走上了洋房的顶楼，到达顶楼的那一刻，腐臭的味道变得渐渐的淡了起来，取而代之的是浓烈得不自然的劣质香水的味道以及远远传来的刺鼻的汽油味。
一期一振和三日月带领的队伍相会于洋房中间的最后一间屋子的门前，一期小心的靠近门前，半低着身子顺着门的缝隙向里面看去，就看见屋子里的墙壁都被大片的血液溅满，顺着低矮的视线能看到一个躺在地上的人以及站在他身前的似乎是穿着长裙的女人的身影。
一期回头冲三日月点了点头，两人侧开身子，身后的一位特警上前几乎是在几秒之内，就把已经算得上是破旧的房门撞开来，屋内站着的女人听到了声音，缓缓的回过身来，见到门口指着她的近十个枪口，不仅没有紧张，反而是很轻松的低身行礼。
屋内出来血迹还有刺鼻的汽油味，木质的地板和贴着壁纸的墙壁不用多想就知道估计早已经被汽油浸湿，屋内的女人灰白色的长发挽起，看样子已经是个年过七十的老人了。
“稀客啊稀客，让妈妈看看。”老人的声音很是沙哑似乎还带着一丝丝的颤抖，她浑浊的双眸看着门口站着的人，几乎是瞬间就看到了站在三日月身后的山姥切，看到山姥切之后她露出了个大大的笑容说：“诶呀，这不是这不是，我家的小猫咪吗？”
“不是你家的。”三日月开口道，他直直的看着屋内的老人开口道：“你就是鹅妈妈吗？”
“嗯嗯，正是我，想必您已经见过我那几个不成器的孩子了吧？知更鸟先生？”
“是你让他们做的？这里的人都是死在你手的？”一期一振忍了好久才让自己冷静下来问道：“那个麻雀也是？还是她身边的苍蝇？”
“他们没有完成任务，活着也是没什么用了，被你们抓到，不过是逃命的一种方式罢了。”老人面带着笑容说：“你只要乖乖的被小汤米杀掉就可以了，可惜啊可惜，还是不乖的小猫咪……至于苍蝇？他不是在这吗？”说着，她抬脚踢了踢脚旁已经死去多时的尸体。
“不要随便给别人起这种奇怪的名字啊。”三日月说道：“我们找到这里来了，怎么样，不如束手就擒吧？我们都省事。”
“哈哈哈，您果然这么好看啊知更鸟先生。”老人笑着说：“您看我也一把年纪了，已经是老鹅妈妈了，这个童话就算继续下午也没办法看到完成的那一天了，我已经累了。”她低垂着眼眸从裙中的小包里拿出了一盒火柴说：“葬于火海之中，不错的吧。”
“……”三日月低头看了一眼老人脚下已经沾湿了她裙摆的汽油，显得有些沉重的衣物上搞不好也已经被泼洒过汽油了，如果她要点燃火种，那么先不讲来不来得及阻止，就算来得及阻止这一屋子的汽油对于他们来讲危险性也太大了，有些得不偿失。
“为什么？”一直呆在三日月身后沉默的山姥切突然开口道：“为什么你会盯上我？”
“因为你是可爱而又乖巧的小猫咪啊。”老人目光柔和的摸了摸自己的胸口，然后从胸前的口袋里掏出了一张浅绿色的格子手帕，用它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水。
“……这个……”看着她手上的手帕山姥切一愣，他觉得一直被他遗忘的，被埋藏在脑海深处的什么东西渐渐的明朗了起来，一个很平常的午后中不寻常的记忆渐渐的出现在了脑海之中，他有些迟疑的问道：“你是……？”
“我已经老了，我的孩子们离去之后大多都不愿意回来，但你看，他们终究还是会回到我身边的……”老人打开了火柴盒从里面抽出了一根，轻轻的抵在盒子侧面说：“我一直在等着你，只可惜啊……我的童话故事已经讲得差不多了，我的小猫咪啊，你就乖乖的留在喜欢的人身边吧。” 话音刚落，那老人就划燃了手中的火柴，小小的火柴落在她的裙摆上，瞬间把她化成一个火人，紧接着火势就沿着木质的地板延续开来。
——妈妈的童话故事，讲完了。——
“快走！”一期一振被吓了一跳，赶紧提醒身后的众人，好在汽油只是泼了那一个房间，一行人快速的顺着楼梯离开，总算是在火势蔓延到整栋洋房之前逃离出去了，三日月喘着气双手撑着膝盖，跑下来的时候他一把抱起有些跟不上的山姥切，可以说是直接把他抗了出来。
“她是死了吗？”山姥切看着已经被火烧起的洋房说道。
“怎么说也活不下来了，联系消防队吧，这周围都是树林，不能拖了。”一期一振联系了城市的消防部门后处于安全起见一行人现行开车离开了孤儿院的区域，消防部门来的很快，几分钟的时间就赶了过来，总算是在火势蔓延到整个山区之前把火扑灭了至少是没有造成更大的损失，然而那个洋房却还是葬身在了火海之中，鹅妈妈连同那里面还没来得及确认身份的死者们一起化为了灰烬，只留下了阵阵的谜团。
三天之后案子顺利的结案了，总之是为了降低对社会的影响，警方只是公布了案子部分的细则和凶手的部分情报，对于相关的童谣之类的话题一概不提，例行的发布会之后三日月拿着从局长那里勒索过来的休假申请回到了办公室。
“说起来，那个鹅妈妈究竟是什么人呢？”鹤丸整个人软软的摊在沙发上提问道。
“孤儿院的院长女士吧。”石切丸说道：“很多这样可怕的案子背后的凶手往往都是没有什么理由或者作案动机的，甚至可以说他们的作案动机以我们的思维根本理解不了，结果到头来，除了知道有这么个鹅妈妈之外，其它的信息都埋葬在那片火海之中了吧？”
“不过说到那个鹅妈妈，下面的人已经把调查资料拿过来了。”小狐丸伸着腰去够桌子上的文件说：“她的祖辈好像是国外的商人，这家孤儿院是她父亲生前投资建立的，不过没几年就破产了，只留下妻子女儿和当时孤儿院的孩子们在，想必生活一定很艰辛把。”
“如果是在某个特定条件下成长接受某种与世俗不同的教育，那么那些孩子会成长成我们目前所控制住的这三个人以及六年前案子的那个犯人的那个样子也不算意外。”鹤丸说：“不过到头来，明明已经回归了正常社会的他们，甚至已经被收养的孩子们，为什么还会听从鹅妈妈的命令呢？”
“小时候的影响是会持续一生的，不过如果是这次案子的话，姑且可以理解为本来已经步入正常社会结果因为兄长结婚然后因爱生恨这样的理由？”三日月走进来接了他们的话头说：“那些尸体的身份现在根本没法确认了，之后就是看看能不能拿到当年的收养记录试图确认一下身份或者潜在犯罪者了。”说着，他把手中的文书放在了会议桌上说：“这个工作我们不用插手，直接交给下面的人就好了，他们也不能整天闲着不是？”
“不不不，三日月。”石切丸纠正道：“这个警局最闲的就是我们特案组了，这个案子可以说是一个半月以来我们唯一的工作了。”
“你们是喜欢工作的那种类型吗？”闻言三日月故作惊异的睁大了双眼有些诧异的说：“不如我给你们找个兼职？”
“别介，我没这个意思。”石切丸立刻回答道，但是这几天的这个案子，已经把他累的整个人现在都不好了。
“哈哈哈，说起来半个月的假期，你们想去哪玩？”三日月也没太在意石切丸的话，就直接换了个话题来聊。
“先补个几天觉吧。”小狐丸没什么精神的说：“说起来山姥切呢？”
“回家睡觉了。”三日月有些遗憾的说道：“可惜了，本来能带到我家的，没想到这个案子这么快就结束了，哈哈哈。”
“你行不行啊？”小狐丸坐起身来侧头看着山姥切说：“没把人家留在特案组？”
“还没问啊，果然就算是我还是有点忐忑啊。”三日月摇了摇头笑着说，然后随手拉了一张椅子坐了下来靠着椅背说：“什么时候问呢？”
“来来来，三日月我跟你说啊。”鹤丸从沙发上起来走到三日月身边低着身子在他的耳边说了几句之后笑着拍了拍三日月的后背说：“这种方面就相信我吧！绝对会给你带来令人惊异的结果的！”
“惊吓吗？”三日月想到了被自己偷偷藏起来留存住的照片觉得鹤丸的话还是挺靠谱的，于是就点了点头赞同了鹤丸的提案，看着两人就这么达成了共识，小狐丸不由得在心中给山姥切捏一把汗，希望他不要被三日月给惊吓过头然后吓跑了才好。
发布会准时在晚点的新闻播出，案子这样结束虽然还是有些记者抱有怀疑的态度但迫于警方的压力也还算乖巧，女店主虽然承认说是案子都是她做的，但是毕竟还有真正的杀人者存在，仔细的比对之前监控拍下的身影，警方还是确认了监控中的并不是女店主本人，因此她的罪名有些变化但刑罚还是逃脱不了了。
之前袭击山姥切成功的那人最终也以相应了罪行进入了牢狱，等待他的除了牢狱的刑罚还有心理方面矫正，至于没成功的那位，由于他确实没干什么，所以也没有再监狱呆上太久只是按着未遂判的，只不过作为潜在犯罪者他之后的生活大概是逃脱不了警方的监视了。
案子之后的调查也有条不紊的进行着，就如三日月猜想的一样，洋房里的死尸大抵上就是之前被收养的孩子了，大火之中留下的线索很少，但还是勉强的验证了其中部分尸体的DNA，基本上都是和相关的失踪人员对上了号。
而照着鹤丸的意思，三日月难得的换下了自己的警服改穿了一身便装，普通的T恤牛仔裤果然还是分人的，他穿上走在街上的注目程度根本不亚于他穿警服的时候，时间是下午的五点三十，正好是晚餐的时间，三日月开着车来到了山姥切家楼下，早早的等在那里。
接到了三日月电话的山姥切在家中客厅的穿衣镜前站了好久，手里拿着三日月之前给他的鸭舌帽一会戴上去一会摘下来，断断续续重复了能有三五次的样子，而本来在客厅中看电视的堀川的回过头看着自家的弟弟。
“切国？”堀川歪着头好奇的问道：“这个帽子不舒服吗？”
“不……”山姥切低着头看着被自己捏得有点变形的帽子说：“……我就是想试试，不戴帽子会不会很奇怪。”
随着案子结束而来的是多年前心结的解开，年幼的时候被遗忘在记忆深处的不安和恐惧伴随着噩梦的源头一起消散掉了，尽管事到如今回过头去看，山姥切不由得想要笑话幼时自己的胆小但事实又证明，那份多年来的恐惧是切实存在的……
“怎么突然不戴帽子了？”堀川笑着走到山姥切的身旁，借着身高的差距抬着手拍了拍山姥切的头顶说：“不用担心的，切国很漂亮的啊。”
“不要说我漂亮什么……的……”山姥切有些不好意思的后退一步避开了堀川的手说：“至少也是要说帅气啊。”
“诶，帅气吗？我觉得兼先生要帅气些呢……哈哈哈，好了不开玩笑，三日月先生等了很久了吧？”堀川一边不理山姥切有些气急败坏叫着自己的声音一边推着他的后背把他一路推到了玄关。
山姥切无语的看了一眼自家兄弟然后低身穿上了鞋子，手里拎着那顶帽子开门离开了家中，果不其然，刚刚出门就看到了三日月停靠在路边的车子。
本来按照计划，今天的三日月是打算好好的吓一下山姥切的，结果他完全没有预想到的情况就是，今天最大的惊吓反而是山姥切给他的，只见山姥切虽然一如既往的穿着帽衫，但是却没有戴着帽子，金色的头发微微翘起，碧绿色的双眼在昏暗的光线中反而显得很是明亮，山姥切有些不自在的捏了捏手中的鸭舌帽，很是别扭的坐到了副驾驶的位置，在不断挣扎的内心最终还是败给了常年的习惯，还是在下车的时候把帽子戴在了头上。
“什么嘛，哈哈哈，我还以为你真的变了呢。”见此，三日月忍不住笑了出来说。
“还是……不习惯嘛……”山姥切不在在的压了压帽檐说道。
“哈哈哈，你开心就好了切国。”三日月抬手摸了摸山姥切的头顶，刚刚戴好的帽子被揉的又是有些歪扭，山姥切无奈的甩来了三日月的手又继续整理着帽子。
“走吧。”三日月带着山姥切一起走进了一条可以说是比较繁华的街道，熙熙攘攘的人群五彩的霓虹灯以及周围店铺的音乐声一切都是那么的正常。三日月带着山姥切来到了街道中央的一家餐厅，餐厅里面卖的是很普通的炒菜但是胜在味道好，正直六点钟大厅里的三桌已经坐满了客人，三日月走到吧台和服务员说了几句后拉着山姥切一起走进了二楼的包间。
山姥切看了看包间没有窗户全靠空调再撑的配置，又看了看那橘红色的灯光和一个接一个上着的菜肴，足足上了有十来盘正菜还有甜点汤品之类的配菜。
“……一会还有其他人来吗？”山姥切看着这满满一桌子的菜迟疑了一会问道。
“没有啊，就我们两个。”三日月一脸茫然的回答道：“不要客气，挑你爱吃的吧。”
尽管吃饭的过程中三日月和山姥切顺利的谈了很多案件的后续情况，但总是有一丝丝尴尬蔓延在狭小的包间中，山姥切喝了一口冰镇的果汁顺便抬眼看了看坐在他对面的三日月，觉得自己完全无法理解三日月究竟想要干什么，晚饭过后三日月带着山姥切来到了店外的街道，面对着越来越多的人群，三日月有些紧张的咽了咽口水小心的避开了身边的人群，向山姥切身旁近了近之后拉住了山姥切的手指。
“怎么了？”山姥切回过头有些不解的问道，三日月不是没拉过他甚至再亲密的动作也有过，只不过那些情况大多都是一些十分紧急的时候。
“人这么多，走散了就不好了，你看，毕竟我不认路。”三日月想了想拉着山姥切小心的回避着人群，一路回到了自己停在路边的车子上，倒是完全不像不认路的样子，回到车里后三日月没有开车反而是坐在那里眼神稍微有些飘忽的说：“我说，切国。”
“……嗯？”被这一串搞下来山姥切也是有些紧张，他侧头对上三日月的视线又在下一刻移开不安的四处看着，几年前就埋藏在心中的小小的种子在这短短的时间内渐渐的发芽，现在的状况显然是有些不妙，心脏也不听话的加快速度跳动起来。
“你，之后啊。”三日月组织了很久的语言，头脑中回想着鹤丸所说的听起来颇为搞事的计划，但是最终还是没有勇气说出口，他难得的犹豫了很久反而换了一种说法说：“可以留在特案组吗，我是说我们差个人。”
“……”闻言，山姥切放松的轻呼了口气但随即就有些不满，心里暗自的觉得三日月这人看起来各方面都很靠谱但实际上一点都不靠谱，车厢内的气氛一时之间有些尴尬，就在他眼看着三日月有些沮丧的微低下头的时候，山姥切终于忍不住的开口说：“就只是你们特案组差人？”
“！！”三日月惊讶的睁大的双眼，借着从车窗来照进来的绮丽的灯光才看清了低着头的山姥切红的有些不自然的脸颊，一个猜想才心头冒了出来，他开心的侧身抓住了山姥切放在腿上攥着的手说：“当然，不只是特案组……我也，唔！”
“够了，住嘴。”山姥切红着脸伸手捂住了三日月的嘴红着脸说道：“开车，兄弟叫我早点回去的。”
“哈哈，好啊好啊。”三日月借着这个动作轻吻了一下山姥切的手心，不出意外的看到他触电一般的收回了手后笑着启动了车子一路开了回去。
路上的灯光有些晃眼，三日月不由得眯起了眼睛仔细的看着前面的路况，等着红灯的时候他侧头看了一眼山姥切，发现他低着头，细碎的金发遮住了双眼，双手紧紧的握着手中的鸭舌帽，不安的攥着。
“说起来怎么把帽子摘下来了？以后也不戴了怎么样？”三日月笑着问道。
“……啰嗦。”山姥切低着头回了一句，他低垂着双眼看着手中的帽子，没有再回答三日月的话，而一旁的三日月也显然不在意这些事情，好心情的开这车，时不时还会像突然想起什么一样笑出来。
“嗯？怎么了？”车子缓缓停下，三日月却发现山姥切还是低着头不知道在想什么，心中还是有些忐忑的问道。
“没什么。”山姥切说：“不如上去喝一杯？你接下来没有工作了吧？”
“嗯？好啊。”三日月笑着答应和山姥切一起下了车。
拿出钥匙缓缓的开着房门，身后的三日月有些紧张的跺着脚，传来阵阵轻轻的声音，山姥切觉得有些好笑的轻笑出声一下把门打开，不由分说的拉着三日月走进来后又关上了门，客厅里亮着的灯光传来一些说话的声音，听起来似乎不只的堀川在，连和泉守和山伏也是一同过来了的样子。
梦中是熟悉的场景，阳光普照的午后。
金发的孩子独自在公园中一遍又一遍的玩着滑梯等待着兄长的到来，一路滑下来几次已经变得有些灰头土脸的孩子睁大了翠绿色的双眸打量着四周，在不远处的秋千旁看到了一个蹲在地上的妇人。
金发的孩子好奇的走过去发现那位老妇人的手指被什么利器划破，手背上也有几道深浅不一的伤痕，孩子担心的掏出自己的手帕帮着妇人包扎了伤口，稚嫩的声音有些口齿不清的关心着夫人，然而让他没有想到的是，妇人没有回答他的话语，反而是拉着他的手一直想公园背后的森林中快步走去，身高和力量的差距摆在那里，孩子只能勉强小跑着跟上她的步伐。
孩子被吓得大哭，他奋力的挣扎终于在被拖进森林之前的瞬间挣脱了妇人的手转身跑开，身后的妇人好像有些失落，但是沙哑的声音却准确的传进了孩子的耳中。
——我的小猫咪。
——金色头发的，绿色眼睛的可爱的小猫咪。
——藏起来藏起来，可不要被坏汤米发现了。
年幼的孩子哭着回到了家中，用房间里的被单牢牢的遮住自己的头发无论如何都不愿意出来，就那样把自己缩在壳里，不和任何人倾诉，只是独自的被心中的不安影响着，哭泣着……
只是和从前不同的是，梦的尽头哭泣着的孩子终于是擦干了眼泪小心翼翼的从被单中探出头来，眼前的不再是恐怖的狞笑着的女人，反而是栽进了另一个人的怀中，眼眸之中倒映着的三日月，那是非常漂亮的颜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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_(:3 」∠)_ 这章大概有之前快两章的字数的！
并没有什么用的人设：
山姥切国广（25岁）：毕业于警校之后做了自由职业者，常年戴着帽子似乎是有什么心理阴影的样子，面对陌生人大部分时候会很不自在，但是工作的时候很可靠！偶尔会意外的坦率。有点心疼有三日月这样下属的警察局局长。
堀川国广（26岁）：看起来很随和但是生起气来很可怕，日常照顾弟弟，目前是和泉守的经纪人兼助理，会和公司对着干，除了一些极特殊的情况外都是无条件纵容和泉守，其实是有着剑道高手这样的出身。
山伏国广（29岁）：长子，在两个弟弟可以照顾自己之后毅然决然的进山修行了的现代社会神话般的存在，觉得两个弟弟瘦弱的身子很让人担心，虽然有些粗枝大叶但也是个好哥哥。
随便写个后记：
全文差了几百十万字，长度吓到我自己了……本来按照最初的大纲就是这样结束的，我真的很努力的在圆回去了！写文途中大纲改了大概有两次吧，但是这个结局是没改过的，个人能力限制还是希望不要让大家失望了。
人物性格的话私设还是有的，毕竟三山是在现代社会长大的，希望没有ooc到让各位无法忍受的地步！
写的还是很开心的(｀・ω・´)每条评论我都有认真看的！（虽然有的会忘记回复
感谢看到这里的每一个人(￣3￣)么么哒~
最近有些忙，不过我会努力还之前的点梗的！（躺平
